我從小3歲扁條線突腫脹,立即開刀後,發高燒不退引發聽力神經損壞變聽障,至此都不會說話,媽媽還以為只是發育慢了點,直到醫生宣判是重度聽力障礙。 媽媽初為人母的喜悅破滅,媽媽不斷想到:這種我們要怎麼教?後來媽媽發現聽不到的我也可以讀唇語,她就開始跟家人慢慢的一字一字教導我(因為爸爸不讓我學手語)。 小學時,媽媽為了方便照顧我,不辭辛勞從台北開去基隆跑來跑去接送我上下課,在安樂國小的幾年我都遇到很好的老師,她們都沒有當我是特殊生。 雖然聽不到,但我可以做任何普通人做的事。我從小就愛極限運動自行車與賽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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